国外诗人的抒情诗歌,伟大而又神秘,笔下的作品充满着希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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针对于此,我只想更进一步讨论一点;马维尔曾是个易怒、嗜酒如命的大光棍和好争论者,这个信息比我们对他在宗教和政治上的所有了解都更有用,原因在于,矛盾的是,如此鲜明的个性并没有在诗歌中体现,出了讽刺诗。我在这篇序言中要讨论的”割草人”诗歌,看上去就像一个从未接触过酒精,从不涉及宗教和政治争论,且脾气很好的已婚男人写的。这些诗是绝对的特异化和个人化的,但它的范围和重点又完全是普世性的,这只能说明它们是非常伟大而神秘的抒情诗歌。

国外诗人的抒情诗歌,伟大而又神秘,笔下的作品充满着希望

如果说马维尔是一位诗人中的诗人,他的抒情诗和沉思提振了我们对诗歌功能的认识,尤其在今天这个时代,诗歌研究总是涉及政治、社会不满、性别斗争、历史主义、哲学、心理学、符号学以及一切你能想到的东西,诗歌似乎关乎一切,除了诗歌本身。而有一些优秀的批评家,在他们仍然关注诗歌本身的时候,曾在马维尔的诗歌中发现了欧洲田园抒情诗的巅峰,这一传统始自忒奥克里托斯[插图]。托马斯·G.罗森梅耶在他关于忒奥克里托斯的佳作《绿柜》(1969)中,得出这样的结论:田园牧歌”整体上,而不是任何一个单独的部分形成了一种喻义”。

国外诗人的抒情诗歌,伟大而又神秘,笔下的作品充满着希望

这个规则在马维尔诗歌中得到了更真实的体现,甚至超越了忒奥克里托斯和维吉尔。马维尔的”割草人”诗歌是在一种高度个人化的视野中延伸出的某种隐喻:我们的堕落是如何让自然界也失去了价值,所以性爱那伤人的力量变成了一个创伤,亦即性欲最终的实质。威廉·燕卜荪[插图]对”割草人”的阐释最为大气:

在这些草堆中,他感觉他自己即使没有标记一切,也标记了一片巨大的领域,作为一种典型的形象他修割了世界上所有的草堆,在每一处,大自然都赋予他神圣和神奇的荣耀,我认为他不仅仅是统治者,也是黄水仙的死刑执行人——死亡的化身。一方面,牧歌化的割草人或许如同死亡的化身,然而在马维尔的所有寓意中,神秘化的”割草人”诗歌的意义则不能够一概而论。在《割草机与花园》中,割草人最后坚称”众神同我们共存”,大概因为我们和大自然一样并不完全堕落,”甜美的原野依旧向万物撒布/一种芬芳的纯真无辜”。这大大不同于非凡的三部曲诗作:《割草人达蒙》《萤火虫与割草人》以及《割草人之歌》,都植根于《以赛亚书》的一段伟大文字:

有人声说:”你喊叫吧!”有一个说:”我喊叫什么呢?”说:”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,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。草必枯干,花必凋残,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;百姓诚然是草。草必枯干,花必凋残;惟有我们神的话,必永远立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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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沃尔特·惠特曼笔下,青草变成了某种躯体,而这种变形,马维尔要先于惠特曼。”割草人达蒙”被朱莉安娜灼热的光束刺痛后,不由自主地达到了内在精神和外在象征的统一:锋利如同他的镰刀,是他的悲伤,青草凋枯如同他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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